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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浴乳的香味瞬间填满她的呼吸，是栀子花的味道。
她眼中的笑意更浓，忽然倾身凑上，柔唇印上他的脸颊。
电梯门打开，正碰上冯佳走过。
他目光锐利，似乎看穿什么。
“妈，我来陪你了。”她说。
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外联部的办公室。
“陪我去医院，这是你应该做的。”
他在她这里变纸老虎了，一亲就破。
“你觉得人事部的气氛，适合送花吗？”
“下次不要拿别人的女人开玩笑，记住了？”
冯佳对这一条还算满意，走进了试衣间。
事实上呢！
司妈还没来得及开口，他接着又说：“再加上儿子这份孝心，你总该收下了吧。”
她完全招架不住，甚至没机会提醒他，他们和司妈就一扇门之隔……这扇门还是开着的。
“什么事？”他放下文件来到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