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圆杏眼:“司总没有敲门的习惯?”
“那个人现在在哪里?”司俊风问。
“伤口感染,引起高烧,”医生的诊断和祁雪纯一样,“伤口裂开,马上消毒……”
“司总,您来了!”他毕恭毕敬的迎上司俊风。
祁雪纯点头,“你的话有几分道理。”
他在C国的证券公司其实干得挺好,年纪轻轻就已实现了财务自由,完全可以过上美女环绕,香车宝马的生活。
祁妈责备的话到了嘴边,最终忍住转身离去,但嘴角的那一抹得逞的笑意,却怎么也忍不住。
见白唐怔然,犹豫,祁雪纯索性挑明了说:“有人在案发现场找到一组DNA,是司家的,DNA,片段就在我手里。”
“那能怎么办?”
他毫不犹豫的点头,“没问题。时机到了我通知你。”
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。
“司总不能吃螃蟹,糟了,他不会晕倒在什么地方了吧!”腾一急匆匆跑了出去。
这一年里,她都经历了什么?
司俊风勾唇:“我刚才救了你,不说一声谢谢?”
她迅速上前扶住了他,他的身体很沉,与刚才完全不一样,像是真要晕倒。
陆薄言点了点头,又重新回到了席上。